【盾冬】当你老了（01~02）
很想写变小梗- -，但是好多人都写过了QAQ，我就来个变老梗吧 ……
当你老了
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唱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
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
01
那道白光一闪而过的时候，史蒂夫想都没想就推开正对着发射器的冬兵。
他的速度很快，比世上任何一个人类的速度都要快，但快不过光。
史蒂夫无可厚非地中招了。
冬兵被他压在身下，两个体重超过两百磅的超级士兵倒地足以震得这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危楼更加摇摇欲坠。猎鹰和娜塔莎看准时机干掉了发射台上操纵神秘光波的杂碎，神盾局的科研小组从隐秘处蹭蹭蹭地绕上来干脆利落地关掉开关拆掉电线顺利缴获那台神秘机器。
一切看起来就如同过去每个任务一样。
除了……
娜塔莎和猎鹰用手挥开队长和冬兵双双落地而激起的层层烟尘，冬兵的金属胳膊先露出来，被拆掉半边的屋顶上一只晃晃荡荡的灯泡发出金黄的光打在那只银胳膊上，然后是冬兵黑色的作战服和那头长到肩膀的咖啡色头发，接着是——
接着不是娜塔莎和猎鹰一贯会从他脸上看到的那种木讷的、坦然的、一览无余的表情。
而是惊愕。
实实在在的惊愕。
也许还有些实实在在的恐惧。
猎鹰从没想过能从冬日战士的脸上看到这么惊悚的表情，冬兵微微张着嘴，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扭曲着躺在地上，瞪大了他灰绿的猫眼，神经紧绷得像条麻绳，太阳穴上隆起几条高高鼓出的青筋，猎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娜塔莎顺着猎鹰的目光也看过去。
02
基本上他们刚把史蒂夫·罗杰斯带回复仇者大厦的时候，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如同猎鹰和黑寡妇那样呆滞无比的。除了伟大的见过世面的钢铁侠先生擦了擦嘴角不小心淌出来的咖啡沫，挑着嘴对摘下眼镜正使劲琢摸着那台机器的班纳博士说了声“well，我们有活干了。”
“所以说，九十七岁的美国队长真的九十七岁了？”鹰眼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交叉着双臂问已经接受事实的黑寡妇。
娜塔莎冲被冬兵死死守住半步不让人靠近的实验平台努了努嘴：“你视力最好，看看不就知道了。”
鹰眼一下蹦到茶几上，踮起脚看冬兵一直守护着的那个男人，不，那个老男人。鹰眼的视力真的很好，好到足以让他瞄准百里外每一片树叶上的每一条脉络，所以他也能非常清晰地看见队长那头被银色覆盖的头发，不是什么灯光的奇怪折射，就是真实的一根根白发，也能看见史蒂夫原本光滑如新生婴儿的皮肤上刻下一道又一道岁月的痕迹。他的皮肤变得松弛而失去弹性，额间的碎发盖不住无数道深深浅浅的皱纹，大概是骨骼退化的原因，身形也小了大半。前一刻还活力四射超过猎鹰几十圈的年轻小伙子转眼就变成年逾古稀奄奄一息行将就木的老人，命运令人唏嘘。
“sir，根据检测结果显示，罗杰斯队长生命特征一切完好，血清也仍在体内，身体快速老化应该是那种未知射线改变了他DNA的某些遗传规律，治疗措施目前不明，但巴恩斯中士不用过分担心，这种射线造成的伤害一般是可逆的。”贾维斯体贴地安抚了正要炸毛的冬兵。
“他要这样子多久？”冬兵乱糟糟的长发挡住了脸，没人看得清他的表情，不过人人都知道他难过极了。
班纳博士回答了他：“可能十天，可能半个月，这都要靠我和托尼对射线的研究进度来看。”
“他会老死吗？”冬兵又问，他的头垂得更低了，离他最近的托尼看见冬日战士极富有攻击性的左臂发出“嗬哧 嗬哧”的电流声，属于人类的那只右手垂在身侧，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冬日战士不会表达情感，也不会隐藏情感。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可每个人都知道他几乎要被巨大的自责和恐惧吞没。
大厦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贾维斯再次恰到好处地开口，托尼真是太感谢他的全能管家，毕竟安慰一个牛奶打翻了的小孩儿和安慰一个爱人生死一线同时还有严重PTSD的世界顶级杀手都是他什么都会的钢铁侠不擅长的事儿。
“细胞目前已停止老化，罗杰斯队长体内的血清只是暂时休眠，但它的存在依旧会维持队长的一切生命活动，罗杰斯队长很快就会醒来。”
人工智能优美的嗓音还回旋在大厦空气里的时候，史蒂夫就睁开了他湛蓝的眼睛，线粒体会变大，皮肤会干枯，头发会变白，记忆会变差，但眼睛是不会变的。
眼睛是灵魂的折射，是心灵的窗。
——深邃如星辰大海的眸子仍是一如既往的充满爱意。
史蒂夫温柔一笑，抚平快速蹲下守候在他身边的爱人紧皱起来的眉，那双已经不再宽大，可仍然温暖干燥的手，安抚性地揉弄着明显惴惴不安的爱人的头发。
冬兵震惊极了，因为现在他看到的史蒂夫既不是日薄西山的老人，也不是朝气蓬勃的美国队长，而是那个布鲁克林瘦弱的小个子，阳光下，金发闪耀，蓝眼睛深沉而宁静，看着他，笑着喊他巴基。
也许一切终将随时间老去，
唯有，
爱你的灵魂永恒。
TBC
反正我也马上开学了，不把梗写出来万一以后忘记了【手黄再见】
反正都是记梗，随便看看。。。以后可能会再改。
